裴液斜眼看着信纸喝完了最后面汤,收起来拿布抹了抹嘴。
对面谢穿堂已重新佩刀,抬眼看过来。
“这艘船竟然不是官船,也不是太平漕的船。”裴液排出几文钱在桌上。
谢穿堂拧了下眉,裴液却合上资料,若有所思。
若非本就以“燕王府”为目标,从牢狱到鲤馆到太平漕再到现在,这三个字确实几乎从整件事情中隐身。鲤馆上面是太平漕,太平漕上面是幻楼和鱼嗣诚,他们才是如今摆在正面的敌人。
哪怕到了现在,这艘船仍然不是太平漕帮直接控制,燕王府是把一切利益和权力交付,也就因此隐去了身形。在这庞大利益网的遮掩之下,不知推进着什么事情。
但幸好,自己现在追索的就是这条下面的线。
“那是?”谢穿堂看他。
“行驶这艘船的东家,唤作‘沣水坞’.”
“沣水坞行船!敬请避让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