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身旁长孙玦认真的神情就可以体会。
他少了些打扰,自己默默咀嚼着这些文字,直到一堂课结束,身旁的少女依然蹙眉怔怔,片刻后学堂嘈杂起来她才回过神,偏头歉意笑了下:“抱歉,我还是在想先生最后的问题。”
“没事儿,我都没听明白。”裴液收拾东西。
长孙玦莞尔:“其实正是先生刊在国报上的那篇文章《德论》,快二十天了还在院里争论不休,今日先生又说了些自己的想法。”
裴液好奇:“我能听明白吗?”
“当然能!”长孙玦又笑,“简单来说就是两句话,《诗经》之‘天命靡常,惟德是辅’,与《论语》之‘天生德于予,桓魋其如予何’。”
“.好奇怪。”
“是吧,你也觉得了。”长孙玦也低头收拾东西,“我看时也吓一跳,像是寻章摘句的驴唇马嘴之作。不过想了想就明白了——《尚书》中关于‘天命’的观点,其实也正是‘天命靡常,惟德是辅’.你明白这两句的意思吗?”
第七十七章同窗
“《尚书》说‘天命并非恒常,只授予有德之人’,孔子说‘天赋予我仁德,桓魋又能把我怎么样?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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