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”
长孙玦莞尔:“裴同窗一定听烦了。”
“不。”裴液其实正起劲,怔然问道,“那这争论有什么意义吗?”
李鸣秋写出这篇文章时,一定就知道别人对自己的批驳和会抛出的答案,换句话说,《尚书》说的是对是错,孔子当年又怎么认为,真的有那么重要吗?
说白了就是要人们“修德”就好。
长孙玦此时却难得沉默了。
两人安静地走在小路上,散学的人影也渐渐稀少了。
良久,少女轻叹道:“当然,裴同窗,这争论不仅意义重大.而且血色累累呢。”
“.”
长孙玦偏头抬眸看着他:“裴同窗若看得多了就能明白:观大儒一篇文,见其高山仰止,光风霁月;观大儒百篇文,知其出身地位,所好所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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