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“我说了许多真正大逆不道的话,盖因矫枉之力不可以不过正。”文在兹含糊道,“处死我是应当的,裴兄不必惋惜。”
裴液没再说话,盘腿安静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道:“我这些天跟着朱问哲子读书。”
文在兹扒饭的动作一下子定住了。
他抬起头来,蓬发脏面中的双眸怔然看着少年。
“我是想,你如果有什么想带给朱哲子的话,我可以代为递交。”裴液道。
“……”
文在兹安静地缓缓放下了碗筷,一动不动地看着地面。
良久他轻声道:“……没什么可带的,我是个不肖徒。”
他低了低头,抬袖揉了揉眼:“老师他又收学生了吗?”
“前些天收了一位,叫方继道,是我的同乡和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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