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后来她挨了顿打我挨了顿训,最无辜的是梨树,也被砍得再不能爬了。”
裴液沉默:“你不是说她很温柔?”
“嗯……每个人都有两面嘛。”许绰笑,看他,“你觉得我温不温柔?”
“……”裴液竟然真的有些理解了,就像你不能说眼前的女子不温柔,但要说她温柔又觉得不大对。
“《秋千索》是我们最宏伟的巨制了,其实是我的愿望,我们一起努力了快三年,司司姐到处跑着去翻书,才终于完成个稚嫩的初稿。”许绰看向他,“你就不靠谱的很,约好了又不来,我瞧这话本最后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写完。”
这话若是缥青说一定近于娇嗔,但在这位女子口中就像闲聊乃至打趣,她是在认真地讲述,却又好像并不对自己所讲述的内容投注什么感情,只有一种淡淡的氛围环绕在这里。
裴液只抿着唇,装没听见。
“今日既然提到,我正好交代给你。”许绰道,“明日你依然读《仪礼》,此书读完后你应当就可以面对那个问题,结束之后我们再看情况,不出所料的话,还会有一道关隘。那时候我想让你读一下司司姐就此事的考辨,以及看能不研读一下朱问的【天地熔炉】之术……大概就是尽人事了。”
明天确实已是第五天了。
“你新想明白的吗,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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