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程度上,这是比赢得剑册第一、授位少羽监更有重量的事情。
裴液在这座偏厅郑重地度过了两个时辰,八个人陪他演练过了授勋流程,程元期为他讲述了集会行止等诸多细节.他们完成着获得这份权力前所需要准备的一切。
这对少年而言全都是新鲜的体验,但一遍一遍地,他确实一点点肃穆而澎湃起来。
礼仪既罢,裴液换回常服,趴在窗前望着夜色中遥阔的万家灯火。
纵然从没有如此清晰的认知,但这正是他想要追求的东西。
他从奉怀走出来,要前往神京、要争胜武比,这些努力的最终,不正是名气、地位和权力吗?
他要站得足够高,才能平视北方的那双眼睛;他要握住足够的权与力,才能撬动想撬动的山与海。
裴液安详地把头放在小臂上,夜风吹拂着额发,褐眸像是星星。
今夜,那浪潮在往最巅峰的地方攀升,无数人期待着明日的玉剑台,一切都被举到了浪尖。
再没有人怀疑他拿到剑册第一的资格,也绝不会有人认为系羽书会为此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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