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从一条条记录上缓慢划过,少年阖目认真回想着它们的样子。
玉剑台上,气氛已经高扬起来,人们讨论着刚刚的几场斗剑,那片青紫也不停地交头接耳,显然也被这样的剑震撼。
三位剑者都回到了他们的坐席上,然而无论如何回味无穷.那个问题依然摆在眼前。
——三人名次,究竟如何排列?
苏行可和崔子介看似一人十八一人十九,但其实相差近两岁,崔子介又学剑早上一年。而刚刚苏行可虽然在向宗渊剑下被完全压制,但和崔子介之战却堪称波澜起伏。
向宗渊当然胜过了另外两人,但正如刚刚所说——这对得起他领先的五年吗?
这时已绝非只是剑者天赋之间的争论了,南方剑门几乎全都支持落英山,而陇西的剑门则多为明珠水榭讲话。只有羽泉山拥趸较少,但崔子介偏偏又耀眼得绝不似最后一名。
修册会内部也弥漫起持久的争论,几乎哪种排法都有人支持。
而随着议论的进行,意见非但没有趋向一致,反而越发清晰地划分出了三大派别。
或向宗渊、崔子介、苏行可;或向宗渊、苏行可、崔子介;或苏行可、崔子介、向宗渊。三方各抒己见,然而谁也说服不了谁,玉剑台上的气氛倒是越发热烈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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