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是海誓山盟的时候了,互相坦诚的承诺已经中止。
裴液走在前往仙人台的寂凉长街上,安静想着。
那是崆峒深山,明剑主和莲心阁被困于【山中甲子】,欢死楼就要推进他们二十年的图谋,这里是彻头彻尾的魔窟,崆峒祖师和欢死戏主,早就苟合一处。
魂鸟的信筒有被提前启封的痕迹,几天后的案卷里仙人台一定会写,是欢死楼截获了魂鸟密信,借着泄露的信息设计了对裴液的伏杀。
但我们一同杀了【孙】【刘】两张戏面,就那样拿下了金玉斋,到我写信的时候,仙人台已经从那里溯到了至少七条欢死楼的分支。
隋大人那天说得很对,很多事没有正邪,只是不同人们之间利益的冲突。当时若没有冲动,纪长云也许就会和他们并肩搏杀欢死楼;瞿烛天生剑赋若好些,自己和他也许就真是最密切的同道。
“第三次的试探,我用这条命和我的剑来做。
这本来是不需证明的荒谬,我认识了他近二十年,整个少陇府衙都认识了他近二十年,已习惯了他的存在。
而除去魂鸟的话,这个消息只有我和隋再华知道。
可自己当时也回答了.“我不在其中。”
现在我身处崆峒已看出他们人手之拮据——【孙】【刘】两面若在,裴液几乎不可能把证据摆到莲心阁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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