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推开自己的门前,一定调整了很久情绪和神态。
因为如果那就是真相,那我们所有人都离它太过遥远。只有我侥幸和它牵起了一条隐约朦胧的线,这条线没有任何的支撑,完全凭我的思维的攀上去,现在我在流血,有些机能正在迟钝.也许某刻一个恍惚,我就再也没法把它连起来了。
除了李缥青。
若隋大人已经被暗杀了,现在是戏鬼易容假扮,倒更说得通些。
这几乎令我从他身上挪开了目光。
我早意识到它存在于脑海的角落里,但从来没去触及它,因为隋再华就在我面前,二十年前我们在府衙初见相识,三天前我们在金玉湖底并肩死战这两个身影绝绝对对是同一个人。
他们那样分开,本不该是如此若无其事的见面。
我知道,这是个不负责任的、会令调查之人万劫不复的结论。
反抗埋星冢的圈养,反抗欢死楼的控制,反抗天公的判定.直到现在,正如他和自己所说,“我想看看,是什么在掌控这个世界”。
裴液还记得和无洞分别的最后一幕,他说他要赌一把,不能再帮他了。
他拔出玉虎,挺剑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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