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她写封信呢,既然没死,把钱要回来啊。”
“.”裴液想着自己最后给她寄去的那封信,想到上面的文字,立刻抗拒地摇了摇头。
齐昭华微微翻个白眼。
但想到这少年今年也才十七岁,初情面前倒也笨拙得可怜,不禁温声宽慰:“第一次动情难免伴随一生,有时人不对,有时时候不对,总难自己挑选。如今既然不可得,用功修行便是。有什么伤心的想不开的,也可来寻我喝酒。”
“多谢你,齐姑娘。”
酒劲儿渐渐上来,裴液也懒得去解了,乘着马车回到修文馆,齐昭华含糊吩咐了一句,侍者将他带进了一个屋里。
这是他真正来到这座城的第一个夜晚,也是他两个月来第一次任由自己酒醉,躺在屋中瘫软地睡了过去。
一日睡到晌午,裴液才懒乏地睁开眼。
黑猫正踩在他的胸前,冷静地用前爪拍着他的脸。
“.干嘛?”裴液含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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