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会为难一只小猫呢?”
裴液闷闷盯着它:“咱们这个【命同荣枯契】到底是结了没有?”
黑猫沉默了一下,把爪中的糕点递到了他嘴边。
裴液一口吞掉,满意了些。
齐昭华安排的侍者很快到来,裴液洗了多少天以来最痛快的一个热水澡,用光了五大桶水。
拆去了真气环,包扎好了伤口,受了针灸和丹药,最后裁发修面,穿着一身轻服走出来时,真是如获新生。
但这不是一天的结束,那架将他拉来的车马又已等在门前,天色已然昏黄了,裴液穿好靴子时,齐昭华已迫不及待地来催他。
终于登上马车,驶出了修文馆,神京里正华灯初上,夜中点缀起圆润的灯光,红檐楼阙是昏暗的背景。
裴液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——齐昭华说几位朋友已在摘星楼订了位子,早在等着他过去。
裴液趴在窗前,看着这难以想象的平阔街道,感受着这令人痴然的繁华,车马粼粼,行人笑语,湖面被夜灯映得如缀明珠,更远方不知叠檐多少重的高楼阙宇,这座城仿佛辽阔得没有边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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