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”
“二十年。”他忽然轻叹,望着窗外,“二十年就已经足够难熬了。”
尚怀通有些无言地看着这道背影,这是他第一次从它上面感受到“人”的情感。
“要做一件事,你说的那些确实很重要。”黑袍人轻轻转过身来,涂满金纹的戏面在黑暗中显出幽冷的尊贵,但声音还是一样的轻幽,“但要做一件二十年以上的事它们就不够了。”
“要做这样的事.最重要的是一颗心。”黑袍人轻声道。
什么心?
尚怀通不知该说什么,他没敢问,黑袍人也没再往下说。
因为就在这时,他的衣袍忽然轻轻鼓动了一下。
夜绷紧如弦。
尚怀通忽然一阵心慌,敏锐的剑感令他立刻查知了气氛的不对,但黑袍人并没告诉他今夜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