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解一幼童之玩具。
器道宗师。
面上的彩绘显得越发幽诡莫测,黑袍面无表情地凌上了向鸣镐身前。
长刀雪亮。
这位寒士此时已完全成一血人,只有肌肤透着惨然的白。
他在猝不及防之间,连受仙人台天山之最暴烈的伏杀,继而又遭受这样一位宗师最具诚意针对,他自始至终不得一次伸张,只因谁也不会怀疑他真正出手的后果。
但如今,确实是退无可退了。
向鸣镐将滴血的五指按在地上,冷寒的眸子回视空中之人。
上下求索已极不得伸展,只有向体内而求。
融于玄气的灵躯筋骨缓缓熔化拆解,一口真正的、充溢的、再不是半死不活的气终于提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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