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了一会儿,他一伸脖道:“对了裴液,杨颜说他不去天山了,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.杨哥,你是真有志气。”
“.还行吧。”
张鼎运对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你呢,后面有什么安排吗?”裴液看向小胖子。
“我有什么安排。”张鼎运笑道,“你们都走了,我就一个人继续享受我的春花秋月明年武会诗会上,还有更多的俊杰呢。”
秋风吹着衣襟,几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,说着些别离前的话,张鼎运脸上确实瞧不出什么分别的伤感,端酒倚在一旁,轻声哼着调子。
裴液本来确实没怎么听过戏的,但或者相州的经历唤醒了他这道爱好,或者这时情绪正低沉容易被抓住耳朵,偏头问道:“这是什么戏?”
张鼎运刚要开口,门边先传来少女的声音:“《梨花误》,是博望本地的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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