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收到了。”无洞面无表情,“所以才即刻过来。”
“.”男人敛起了笑容,“鹤检是有什么急事?”
无洞避过他继续往里:“我要看你们壬戌年十二月往后的所有账本,公账私账都要。”
“这恐怕.不大妥当”
无洞顿住步子,一双锐亮的隼目发寒地盯住了他:“哦?你再讲一遍?”
“.无大人,不是金玉斋要妨碍贵务。”男人即刻含笑,“可二十年来的账本.于哪个商会而言也太过强人所难.”
看了眼无洞面色:“无大人,您看您要查什么,我们立刻帮您翻阅,一定尽实尽全!”
“话是要问的,但账我也一定要亲自查,我不会再说第三遍。”无洞看他一眼,“卫明福是吧,据说伱做了十八年金玉斋的大掌柜。二十年前器署监乔昌岳落了马,你知不知道,在他任期的两个月内,只有金玉斋走了一批心珀的货。”
卫明福愣怔一下,松口气:“哦!这事情啊,前几天贵台也发函问过了。无大人,我们近三十年来都是在年初购六至十斤心珀净料,乔大人任不任那两个月,与我们实在没有关系啊——大人在府衙那边也应能查到记录,乔大人任前任后,我们一直都是这般购售心珀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无洞道,“二十年来所产心珀的所有第一手去向现在没有人比我更清楚,现在我问你,你们的第二手去向是何处?”
“.这,各种各样,而且多有不便透露的.”卫明福为难道,“无大人,我们这些年来一直是正经购置,公文俱全的,和别家一模一样,何以盯上我们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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