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虎谋皮,总要付出些什么。”隋再华道,“我想他也不在乎这些,毕竟欢死楼与他目的一致,也许他颇有同道之感呢。”
他笑了下。
“那么.他在欢死楼待了二十年,我们能通过他找到欢死楼的踪迹吗?”
“暂时不能,但我想提一个不传六耳的猜测。”隋再华看着他。
无洞眯了下眼。
这句话甚至没有说出来,无洞似已心会。
“我寄过去。”他把那张短笺也塞入了信筒。
——
照幽之中,裴液安坐等待着。
裴液知道这是一次关键的离开。
将要启程的男子最后回来看了一眼这将他牵绊一生的东西,从这天之后,他十年没有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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