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得这个阵纹。”他轻声道,“这是.【牵丝】。”
“.”
裴液望向老人腰间,那柄名为【玉虎】的异器安静挂在那里。他还记得张梅卿说过,这是极独特高妙的器道秘术,在少陇最为成功的运用就是这柄长剑。
老人与少年俱都沉默一时,良久,无洞抚了抚剑柄:“我记下了。无论如何,如今路子已经被我们理出来了——欢死楼夺魂窃剑,夺魂珠是为了崆峒妖剑,而那些后崖溪底之剑,莲心阁给出的解释是:那是【剑腹山】的构成部分。”
“【剑腹山】的剑会杀人,要夺魂珠供养吗?”
“这正是那四人同时否认的地方。”无洞道,“他们说剑不可能会动,更不可能活过来杀人之类.”
无洞看着裴液,抬指轻敲手中的长剑。
“.所以他们不知道这些剑被刻画了什么样的阵式?”
“我相信他们说的是真话。”无洞道,“崆峒松散,是个容易被蛀蚀一极的地方,但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讲,我都不相信整个【莲心阁】会被欢死楼彻底掌控。换句话说,如果真是这样,他们有一万种方法令张景弼悄无声息地消失。”
“.”
“另外,若我们所料不错,欢死楼玄门如今仅剩三人,他们要在暗中活动,就不可能全有摆在明面上的身份。”无洞道,“所以我相信,剑腹山一直由掌门一脉操办,其余人所知有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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