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一定令面前的少女不齿。
裴液仰头阖目眨了眨眼睛,努力控制住了剑柄上有些颤抖的手,转身去看少女最后的样子。
整间明堂已经被收得妥当而整齐,她正背对着他,低着头把一些方形的小片整齐地码进木盒,纤细秀挺的背影像一只幼鹤。
但就是在这时,裴液怔住了。
他望着少女一枚枚往盒中码放的小片,嗓音忽然有些颤抖:“明明姑娘,这是什么?”
“嗯?是牌。”明云望他一眼,“你想玩吗?可惜没有时间了。”
“你玩牌和谁玩?”
“和自己玩啊。”明云不太在意地回答着,“有时候读书练剑久了,我就会玩两小局。”
她拿一双清透好看的眸子望着他:“怎么了?”
那种遍布四肢的冰凉再次出现在身上,只有最深处的火热灼烧心肺,裴液几乎不能呼吸地看着面前的少女,双唇颤动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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