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剑丢在他身上,从桌上立了起来。
鱼紫良瘫在地上,剧痛和失血令他很快丢失了意识。
这时门前传来一句微颤的语声,高挑的女子努力镇定道:“你、你能带我一起走吗——我,我会做很多事……”
静思的黑袍顿了一下,那张本来清美,此时显得诡冷的戏面看向了她,一瞬间令李先芳身体如冰。
“哦,我又不杀你的。”他道。
李先芳怔住,那冰冷的淡声不知去了何处,少年似乎懒得再夹嗓子,也并不表演什么,蹲在地上在鱼紫良衣服里摸了摸,“你如果需要我把你打晕,那也可以帮你。”
李先芳还在愣愣想着,那黑袍已又道:“不过在那之前,我先问你个事儿,鱼嗣诚的宅子,戒备严吗?”
“……”
李先芳怔了一下,然后急忙摆手:“我、我真不太清楚……我要先想一下!”
“你想呗。”黑袍站起身来,似也没摸出什么要紧的物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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