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。”李西洲淡声道,她没有投下目光,脚步也没停,就径自拾阶走入了宫中。
裴液留在了阶下,垂头瞧着五体投地的侍女,直到李西洲脚步消失了好几息,这小松鼠似的侍女才悄悄抬起半个头来。
“走了。”裴液道。
朦儿连忙摆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撑地爬了起来。
“你又来找什么‘通道’啊。”裴液好气又好笑,“你瞧你刚刚吓的,心里就没向老天告饶‘若饶了我这一次,下回再也不来了吗’。”
“我还真告饶了,”朦儿继续坐回阶上绑好了自己的木肢,“不过求的是若饶了我这一次,下次我一定更小心些——要么就把我抓住打杀了吧,反正我要来的。”
裴液轻叹一声,也无话可说:“那你找吧,你找你的,我找我的。”
“你找什么啊?”
“二十年前有人在这里附近打过架,我找找有没有留下痕迹。”
“那咱们互帮互助不就好了吗。”朦儿道,“你也帮我找,我也帮你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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