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是热气腾腾的,还穿着猎装硬靴,长发用个铁环束在背后,几缕抖散的发绺从额前垂下,除了在圣人面前,这位皇子很少穿得典雅精整。
儿多肖母,李玉瑾和李琛的长相很难看出是兄弟,他生得俊美硬朗,肤色也暗些,经常一连多日地消失在后山禁苑里,是经常骑在马背上的那种人。
“在习剑。”
“我给你带了个东西。”李玉瑾伸指点了点李琛,笑着从胸襟中摸出一本薄薄小册扔在桌上,“瞧瞧。”
李琛翻过来一瞧,乃是《藿子园剑记》,打开一看,俱是原墨手写。
“……这,三哥何处得来?”
李玉瑾笑笑:“我从前就听说明绮天来京的时候想看这本小册,可惜没有寻到。前些日子和朋友碰巧聊到,他说在他那里,我寻思你肯定想要,便花了些银子买了。”
“……多谢三哥。”李琛有些忍不住地翻了两页,才收起来,赧然笑了笑,“那银子就不补了,等三哥生辰我再回礼。”
“我自己都不记生辰。”李玉瑾摆摆手,看了他一会儿,道,“母亲常说,娴妃娘娘在时,与她最好,九弟以后入宫若有空档,不妨多去和她絮叨絮叨。”
李琛怔了下,点了点头。
这时李玉瑾看向亭外:“唔,小碧君和元妃娘娘也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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