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扮可爱了,有点儿诡异。”
“哦。”屈忻停下来,摘掉了手衣,收敛了针具,“那明天见。”
“李蚕南的毒怎么样了?”
“稳定了,我再观察七天,便无大碍。”屈忻挎好医箱,瞧了瞧他,“你气色竟真还不错——鱼嗣诚那样弱吗?”
“不是,主要有些奇遇,恢复得七七八八了。”裴液道,“劳你治完李蚕南就来等我,可惜我今晨走得早,没给你报平安,费你担心了。”
“哦,我倒没觉得你是傻子,快死了还出去约会。”
“……”
屈忻显然对另一件事一下子在意起来:“你说奇遇,是什么奇遇,竟能片刻叫你从重伤恢复到这样吗?”
她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,然后伸出手捏了捏他肩膊的肉。
想了一会儿,又道:“你能把衣服脱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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