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沐舟不说话,继续往前走了八九丈来到台下,转过身来。
锋锐的双眼看向少年,漠声道:“再用一次,看好了。”
视野只如微动。
那袭黑衣已经消失。
裴液手下意识按上剑柄,臂上青筋肌肉铁一样绷起,但明刃只出鞘三寸,后颈已触到碎冰般的一点寒凉。
身上汗毛不知何时根根竖起,这时正缓缓贴落冰凉的肌肤。
越沐舟在他身后收剑:“你在‘剑’上的直感超凡脱俗,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敏锐的人,【无拘】恰是完全依靠剑感的剑,你能复刻它烙在心中的感觉,那很好,代表你有机会学会它。但我要告诉你,每一次的【无拘】都是不同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起点不同,落点也不同,敌人、你,都完全不同。”越沐舟道,“听起来像废话,因为每一门剑都会面临不同的处境。”
“但你知道那不一样。”他补充道,“其他的剑是一团柔软的水,【无拘】是一条笔直的线。”
裴液确实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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