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下一刻他瞳孔再次放大了。
阵,玄阵,精妙的、密不透风的玄阵自湖面上生成,将整艘大船完全笼罩了起来。
——这不是白虎堂,这分明是法场!
身处其间之人不必感到被陷害,因为这是一次无可反抗、无可逃离的处刑。你这时候转身也出不了门了,得有人来劫法场才行!
裴液一霎间沉默地感觉出师未捷身先死,他不知道敌人因何如此算无遗策,一瞬间他怀疑张思彻是个潜伏多年的奸细——或者李缄也是,烂怂仙人台从根儿上就是坏的。
自己今日恐怕是要把家底掏空,也未必能留半条命离去了。
一时间他先回头去寻少女的身影,而五袭黑袍已经围拢过来……但就是这时,天上活生生掉下来两个人。
裴液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出现,反正就猛地现身在鹑首的感知中。两个大男人,衣装容面都不大端洁的样子,是久在山岭江湖,少入乡村城镇的流浪之感。
他们其中一个坠落下来,腰间悬一柄剑,头发近灰,是个面容四五十的中年,他就立在甲板上,没有任何动作。
裴液怔然看了他一会儿,见他好像确实就是只站在那里,像个戏台上出错了场的角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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