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柳色,一茬儿又一茬儿的少男少女们啊,一个个都长得那么新鲜。”
如愿洗了一个通体舒畅的热水澡,祝高阳慵懒地伏在客栈二楼的窗前,瞧着街上言笑着行过的人马。
“多好啊,对庞大的神京满怀期待。”
久与飞鸟虫鱼为伴,野水荒栈里住了几月,终于可大大方方地置身于温暖的人境。其实两人进这柳镇并不是那么方便的,盖因身上全是血迹创口,衣服不论穿着还是脱了都容易引人尖叫。
最终还是裴液出示了鹤检的牌子(祝高阳极为抗拒被人认出来),才换得两身干净衣裳,进了这家客栈。
裴液脖子上搭着毛巾,热气腾腾地伏在他身边。
“这些人是哪个门派?”
“不晓得啊。天下门派那么多,瞧两眼便认出那也忒高人了。”祝高阳笑笑,忽然一抱拳,高声道:“下面英雄,也是赴羽鳞会吗,敢问是哪家门派?”
领头的男人一抬头,还礼道:“小云山徐某人,问好了!”
祝高阳笑笑:“久仰大名。歇脚住两天吗?还是进京了?”
“天色尚早,不留驻了。”男人笑笑,“晚辈们多,一撒野就容易节外生枝,还是早些到地头儿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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