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回见他是什么时候?”
“只一个月前。”
“那你是说,他一个月里脱胎换骨了?”裴液后脑顶着石壁,“除非这个人也叫裴液。”
祝高阳向侧面举起拳头,胳膊一伸,轻轻怼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我觉得,跟他们蜃城的东西有关。”裴液含糊道,“根据我的经验,这些奇奇怪怪的组织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秘法。”
“你应该是对的。”
“但随便吧,咱们不招惹了。”裴液想,“咱们避开他们,等你能再飞的时候,咱们再去寻下一个水坞——别挨着了,挑着捡着来。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
“怎么只附和,你就没什么想法吗,鹤检前辈。”
“我觉得,我应该是中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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