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把它的头按在腿上揉来揉去:“竟敢对御主大放厥词!”
……
沿渭水上驰三个时辰,就抵达上游了。
雨点急了起来,阴云也重,天光昏暗了,大河之中雾气涛涛得看不清晰。
两人两剑驻马立在江边,远远已能瞧见一些影影幢幢,应当就是渭水坞散开的船影。
“再嘱托你一遍。”祝高阳认真缓声,“别离开我十丈之内,别自己单独行动。”
“是。”
这话从杀完八水风使之后祝高阳就严肃告知他,这几天里他们住的都是一个房间,裴液绝不会在这时出差错。
他回过头,其实岸边并不止他们两骑,或者说他们来得已有些晚了。许多各模各样的江湖人,乃至有一些外地的宗派,影影绰绰的,全在眺望。
“兄台,你是水坞中人吗?”裴液偏头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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