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裴少侠。”齐昭华犹豫一下,“我觉得恩君应该不是有意瞒你……但许恩君和殿下,一直就是同一个人啊,它们只是两个身份。”
言罢她看着少年,但没瞧见惊讶,少年只沉默了片刻:“不是的齐居士,我说的和你说的,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齐昭华没太明白:“裴少侠,总之殿下是一直在的,昨日我还入宫请见了。你讲的究竟是什么意思……我发封信帮你询问殿下也可。”
“不必了齐居士,你忙吧。”
裴液就此转身离开,也没踏进门,只留下一条水痕。
裴液出门上马驰去,齐昭华追出小楼时已只见衣影越过围墙,急如雷电的马蹄在几息之内远去。
天色将暮,大雨还没有消减的意思,元照离衙出门时,裴液已立在门边等他。
自剑赌一事之后,元照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少年剑客了,他们短暂地有过一次合作的交集,此后向两头分叉,新相没料到这里又见到他。
车夫护卫警惕地拦向这戴笠提剑的少年,元照挥手制止了他们,敛袖微一拱手:“裴少侠,久违了。何事相候?”
裴液抱拳还礼:“元大人久违。二月末以来,您见过殿下吗?
元照想了想:“前日我才方和殿下见过,裴少侠有什么事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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