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抬眸看向身前的老人:“您……您还记得吗?”
李缄再次敲了敲眉心:“嗯,有些奇怪。我本身的记忆里已几乎没有痕迹了,但我可以读‘狡’写的故事,并把它当成真的。”
“……您觉得,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。”
李缄瞧了瞧他:“你觉得呢?”
“如果您没什么需要我做的,我现在就要进一趟西庭心。”裴液不假思索。
多少个日子来吊在心里的事情,坐船时它摇摇晃晃,驰马时它颠颠簸簸,总是扽扯少年的心绪。他给【牵心】传了多少条消息,然而没有一个地方能得知女子的安危。
“也好。我也去做些调查。”李缄转身从桌下抽出一柄微黄的大伞,“裴少侠可以在这里入西庭,是安全的。”
这话很像废话,有违老人言必平实的风格,但他语气很平稳。
裴液道:“您去调查什么?”
“蜃龙埋骨之处。”李缄拂了拂伞上微尘,“此前完全没有痕迹,我们也没弄清蜃境的范围。如今一下雨,大概瞧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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