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放李西洲一条性命,你把西庭心或参星权,择其一交给我。”雍戟道,“我想不是无法接受的代价。”
裴液冷嗤一声。
“唔,你不相信。”雍戟道。
“你这样的人,也配让人相信?”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呢?”
裴液未言。
“裴少侠,我很清楚你的为人,因为你由来敞亮,知行合一,做事不怕人知晓,但裴少侠真的认识过我吗?”雍戟仰头瞧着他,“除了‘老鼠’之外,在裴少侠眼里,雍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“阴沟里的蛆虫。”
“那你就是大路上的蠢猪。”
裴液垂眸看着他,雍戟毫不避让,风雪之中一时寂静。
“诚实地说,我很想割了你这颗蠢猪的头。”雍戟低头捏了捏手指,“不过这就是我与你第一个不同的地方——我可以受些委屈,裴少侠。为了一些必须要做成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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