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鳞尾拍上去的伤岂能与这些一样?!”裴液道,“你是被水主所伤!”
“伤在何处?”
“就在胸口。”
聂伤衡蹙眉直视着他,抬手缓缓扒开了自己胸襟——清白无痕的肌肤,强健有力的搏动。裴液想象中的,鳞片的印痕、骨肉的塌陷……一样没有。
“……”
裴液倒退一步,又一步,然后猛地转身掠走,从大雨之中破开一条空路,他径直掠回天山之船,一把推开舱门,直视着舱里微愕抬头的几人。
祝高阳先捕捉到他的失魂落魄,稳声道:“别慌,出什么事了?”
男子熟悉的清声令少年抓住根水草:“祝、祝哥,事情不对,你还记得刚刚的两位水主吗?现下它们痕迹全消失了,聂前辈不记得他们交战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声音低下去了,因为瞧见了男子脸上的茫然。
“……你慢慢说,水主什么时候现身了。”祝高阳瞧着他,“咱们不是一同来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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