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半是晋阳殿下留了门吧,也许她比我们更了解蜃境的一切。”和尚道。
雍戟没有说话,他低头瞧了眼石上隐约的金线,它依然连通向远处,指向他刚刚所在的那座山,意味着这位女子还在那里。
从境况上来说,多了一个八生的裴液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。如果李西洲可以随意带一个人进来,那个人应当是李贺或者李缄才对。
裴液进来,更像是“只有裴液能进来”。
雌鸟将被两条蟒蛇咬死在巢中,雄鸟这时飞扑下来,拯救不了什么,只是再添一餐而已。
在灵境之中,他完全不是【白水】的对手,四合之下那式心剑就已经逼出来了。刚刚若非失了先手,自己连这点伤都不会受。
雍戟并不低估少年的实力,很可能他是世上最清楚他真实实力的人之一,他也愿意承认在技艺搏杀上自己输他一筹。但在灵境之中,面对【白水】仙权,面对天下最不容易杀死的北疆修者,他已几乎没有胜算。
战胜自己已是解不开的难题,何况还有和尚呢。
一个八生,一个重伤,能翻起什么风浪。
但李西洲确实已经带给他太多意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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