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,都是仗剑院威风,狐假虎威。”裴液认真道。
秋骥子接过剑梯书:“这次学多久?”
“至少一个月!”
这话多少有些怪异,一个月的修剑其实往往没什么可拟定,现下练的哪门,便接着练哪门就是,最多不过指配两三门辅剑参考。
院里唯有这位少年,是真把一个月当成充分可利用的时间,偏偏秋骥子也认同。
“春剑六种,你已习得《初月北雨》《风瑶》《黄翡翠》《杨花》《桃花》,尚缺一门立春时节的剑,《冬柳》《见燕》,选一门学了就是。”秋骥子立起来,取了一条庞大繁密的古卷摊开在桌上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剑名。
“你春剑立得很好,而且有些过分得好。《初月北雨》《风瑶》《翡翠》三门俱为台柱之剑,以致后面三季都须得按此标准。夏为盛烈,更不能弱于春剑。”秋骥子道,“与春剑一样,你也先学最核心的夏至之剑吧。”
秋骥子翻着古卷,虽然言语上说不认得少年,但显然几月来并没为此停下心思,他熟练地寻到位置,推到少年眼下:“《雷琴》,龙君洞庭之剑,不涉意、心二境时,为‘云中君’剑系之魁。”
裴液低眸去看。
“剑在七楼,与《初月北雨》一般是可为意剑而撰剑者不为其意。须洞庭单独允许方可学,但你有云琅‘诸剑许’,已含在其中。”秋骥子递给他一枚取剑的小牌子,“这门剑算是简短,仅有三篇小章,但学剑上稍微有些迂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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