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兄,你这些时日不在京中真是太可惜,不知错过多少精彩啊。就你当时朱雀门外那一剑,若能在这两个月里施展几回,那不知博得多少美名。”
“是么?我这些天确实脱不开身,忙碌了好几桩要事啊。”裴液轻叹。
“神京如今什么要事比得上羽鳞试?难不成你还能去忙麟血测啊?”王守巳手朝北边一拱。
“……”事涉机密,裴液不言了,只打听道,“王兄,你既然这些时日在神京,有没有听说明剑主到没到神京?”
王守巳顿了一下,想起来面前这人的背景:“琉璃剑主前些天到了华山,然后你知晓如今京畿剑门众多,许多人都上山去拜会,然后听说剑主问完剑就自行离去了,后来就不知晓行踪了。”
“啊,好。”裴液三月初时得到女子的消息,还以为女子已经抵达神京了。
剑业授课依然是令人舒适的氛围,裴液安安稳稳地听了一节,末了放课,他回头检视一圈,向宁树红道:“宁真传,怎么没见银儿啊。”
“裴少侠下午演剑还在吗,在就可见到了。”宁树红收拾着剑籍,却沉默了一下。
“在啊,怎么?”
“银儿妹妹这几日都在刻苦练剑呢,就为了今日下午的演剑。”
“勤奋不是好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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