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忻仰头望着房梁。
“你还卖过我什么?”
屈忻想了想:“画像的话,除了这个,我一共还卖过你三种图。《裴液正身图》,是之前我摹画你全身像的版印,三两银子一幅,卖了一百三十幅;《裴液术后睡容》,十二两银子一幅,卖出去五十三幅;然后就是这个《裴液剑伤夜袒图》,刚刚才卖了一幅。”
“……”裴液震撼地算着这个数额,一时几乎无言,“你卖多少……为什么有人花这么多钱买我的画像!”
屈忻想了想:“价格真的是很公道的,比如《裴液正身图》,版印成本每幅在二百文,装裱每幅在一百文,再加上我的心神负担一两、风险承担一两,其实也就七百文的利润。其他的也差不多。”
“什么叫风险承担?”
屈忻沉默一下,转头看了看自己被绑起来的手。
“……那你有什么心神负担?”
“你的正身图本来是我画来用作分析你筋脉骨架的。”
“你画的时候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“那你的身体本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,现在缺银子却不得不卖出去分给她们,我心里是很不开心的。”屈忻想了想,认真道,“这种情感是人之常情,我拥有也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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