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笑,低头提起案上之盏,向女子一举。
石簪雪叮然一撞,两人仰颈饮尽。
池风拂面,春日慵懒,裴液高高伸了个懒腰,起身拉开了纱幔,令光明的青阳泼洒进来。
凭栏道:“石姑娘,多谢款待,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。以前我一直不爱喝酒的。”
“裴少侠长大了,喝些酒也没有什么。”
裴液笑:“跟那有什么干系。”
“裴少侠离去前说一声,我再给少侠取两壶。一壶少侠自饮,一壶可以献给晋阳殿下。”
“那多谢了。”裴液转过身来,声音轻了些,“石姑娘,挺久不见。在这里瞧见你其实心里颇觉亲切,半年来,神京城里难见西北故人。”
“裴少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呢。”
“这暂时也难说,也许今年,也许再过两年吧。”裴液道,“我现下不是回不了西北,是不大好离开神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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