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论上是这样,心也只是更深一层的虚。”明绮天认真道,“不过不同的是,立位远在心剑之上的剑者‘少数’到屈指可数的地步了。所以心剑往往无往不利,剑理中就不会写了。”
“那道剑呢,明姑娘。”
“道剑就是本质上的不同了。”明绮天道,“因为心、意都在人,道则延伸于天地。”
裴液恍然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”
明绮天低下头翻看:“《雷琴》的剑意没有那样难得,它只是奇曲,而这奇曲都在曲中,秋院长说得对,学琴是件事半功倍的事——除非你在琴道上事倍功半。”
裴液摸摸头:“我觉着我还是有些琴乐天赋的吧。”
明绮天抬眸看着他。
“之前我听明姑娘的笛子,就很有感触。”裴液道,“是不是那些没有天赋的人,听了都没感觉到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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