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。”裴液本来就是没话找话。
“哦,你们昨夜不会真打算回修文馆睡吧,那是客套话,我楼上可没忒大的床。”
“……没。”裴液尴尬。
“我们昨天也没聊什么。”大鵹似乎有些笑意,“就是天山要用玉翡做枝蔓,我便想搭他们个顺风车。但愿李掌门顺利吧,她品性坚美,又有这层干系,比他人可靠些。”
“那任由你考虑,我也不懂的。”裴液不想细究所谓“这层干系”,看了看她,“没了蜃血之后,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?”
“只有些不适应,倒没什么不适。”大鵹道,“从前嗜冷却不耐冷,如今强健多了,而且轻盈,十几年来,倒是头一回享受到这麟血的优异。”
她微笑:“感觉闲暇时也可修行一二,应当很快。”
“修行最看童子功,你都二十三了,再修行也难有什么结果了。”裴液道。
“是么,李贺不就是快三十了才修剑?”
“……那也是。”
梦境中还是安静,陆吾主位上没有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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