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瞳珠质地不算粗糙,但确实透着股木然呆板,席上许多人都朝他看去。
原姓男人低声:“反正比你们加在一起都强。”
这话说出来不大中听,但竟然也没人反驳。盖因如今坐在这里的要么三十三剑门弟子,要么是名列凫榜的俊杰,眼界见识都在上上。
刚刚那位世子虽然只露一面,但丝毫未遮掩威势,北境修者血气又盛,由来容易被从外瞧出实力。
真如一头荒古走来的凶兽。
踏山摧海之气,断骨碾肉之悚,刚刚大家都不免投去几眼,有的还带着审视的味道,但敌意愈重者,那一霎的心悚就越难平息。
“这位世子才十七岁,虽然也猜到没入凫榜是不曾出手,但我本想大概也就如那位神宵真传一样,从几百跃入前百、前五十便罢。谁料这样惊人……岂不又是一个梅剑溪?”
“你们说,这位世子会参加羽鳞试吗?”
“北王独子,千金之躯,当然不会,江湖上的虚名于其又无用。”
“可惜,瞧不见其人出手。如今羽榜前列俱是剑者,真想见一睹北境修者之威。”
“原兄,你何妨多与我等指教一番,怎么只一个人闷头喝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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