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有病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
柳声寒觉得两人有趣,就笑了出声。她连笑起来都是阴沉沉的。虽然不至于令人惊悚,但还是清清冷冷的。当话题不再那样危险时,她开始说君傲颜的伤了。
“是谁一路为君姑娘熬的药?”
“是我。”祈焕向前一步。
“药倒是好药,只可惜治标不治本……”
“没办法,我们东西实在是有限。但倘若您有什么特别的法子,也可以试上一试。”
“没法子。”柳声寒遗憾地说,“不论什么草药,都是一样的,无非是止多大程度的痛,止多久的痛罢了。想要根治,必须追溯到她受伤的源泉。”
祈焕有些犯难。
“的确是被夜叉给抓的。您若也不了解,我们可真就没办法了。如今我们好不容易逃离那个地方,可不想再回去了。而且我们……也给村民们闯了不小的祸……”
柳声寒轻轻点头,语气倒是一副云淡风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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