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没有,甚至没说画上的是什么……”
祈焕再度思考起来,指甲不停地敲打桌面,发出哒哒的响声。
“他若直言画上是他,朝堂上所有人都会怀疑我们的身份。但他没说:他在保护我们,所以没有戳穿我们‘不轨’的图谋。可这也不至于让我们下不来台,我们直接说拿错了画不就得了?”
“那上贡的时候怎么不说有两张?”
“你傻吗?”白涯直接顶撞了傲颜,“乾闼婆那架子恐怕大得很,若将他与国君当真平起平坐,恐怕也有不小的意见。这一国之君,也不想惹祸上身罢了。”
“那他也明确说了并非此物呀?”
“他周围的人充其量觉得,我们只是想贿赂他,增加求见香神的可能,不会想太多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“声寒真是太厉害了!”
这番核对下来,君傲颜对柳姑娘的印象又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。另外两人自然承认她的聪慧,只不过,在这儿呆的时间够长,见的人越多,知道的事儿越多,总能推出一个差不多的结论来。也辛苦她一人在这里平淡地度过这么久的时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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