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就可以随意摒弃,甚至破坏别人手中的幸福!你若是嫉妒这些你不曾拥有的爱意,我虽不会原谅,却也能理解你。但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个冷血的恶鬼——从出生起!”
“嗯嗯。”谰无所谓地点点头。
谢辙之前只是沉默地听着,沉默地看着。现在,他攥剑的手并不是很有力,但他的心思是谨慎的。听完这些对话,他也有了自己的结论。
“他只想追求力量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话虽如此,谰那仅剩一只的眼睛却有一丝微光闪过,似有长明灯的烛火在里面摇曳。
“仅此而已。”谢辙说,“这就是我的判断。”
“啊啊……”
谰发出绵长的感叹。他伸出一只手,皮肤之下筋骨分明。这只手狠狠地按在他的脸上,像要将一层粘在脸上的面具生生扒下,不顾原来的部分是否会被破坏,变得血肉模糊。他独眼的视线刀一样锋利,蛇一样狡黠。这视线穿过指间,直探向谢辙的眼。
“是了,正是这样——真是个天才。你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?我很好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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