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少年语塞。他注意到子殊表情上透露的不悦,但也从她没有波澜的反驳里,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平淡。两人对视一会的工夫,西方的天空更红了。明天一定又是个好天气。
“我想和你说说话。”子殊主动而耿直地说。
“说什么?你一下午光在这儿杵着,我当你是个哑巴。”
“那你猜错了。”
“我是在骂你。”
“喔,这样子。”
少年撇过头,眯着眼,用匪夷所思的眼光打量她:“你这人也真够怪的。也够无聊。”
他说这话的目的就是把人惹毛,可这位女子并未如他所愿,他很没有成就感。
“我想也是。”舍子殊望着少年的作品,伸出一根指头说,“那还是说说有趣的事吧,比如你的作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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