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罗生摆了摆另一只手,示意那传话的小厮离开。后者哆哆嗦嗦地走了。看那止不住打颤的两腿,真让人怀疑从门口跑到这边,是件多辛苦的事么?
“但咱们的人也说了,”曲罗生又递来两枚樱桃说,“他没有开公安厅的车来。也没有开自己的。大约这次,羿先生只是想来咱们这儿好好放松一下罢了。”
“唷!他可是大忙人。难得的假期,竟要好心给咱们送钱呢。那定是为九爷来的了。”
朽月君从上家手中抽来一张牌,将牌组倾向殷红。殷红笑了笑,又忙着吃起水果,顾不上回话。牌桌上的其他几位“老板”,确如朽月君所言,面色惨青,指节发抖,一个两个光顾着哆嗦,说不出话。他们的目光挪到抽牌的殷红身上,触电般地收了回来。
倒不是九爷打出了什么,而是他身后多站了个男人。
算不上生面孔,曜州有头有脸——或者没头没脸的人,都该认识。羿昭辰的视线扫过她的牌面,又看向朽月君。一旁的曲罗生向他问好。
“您来了。恕我们不知您远道而来,尚无准备。还请这局花牌打完,再陪您走走场。”
“不必,我随便看看。你们这儿……还有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游戏吗。”
殷红又吐出几颗樱桃核来,向后扬起脸,倒着看向羿昭辰,慢悠悠地说:“这话您可就说外行了。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幼稚的游戏,只有已与趣味无缘的、无聊的成年人。”
曲罗生说:“您若有闲情逸致,我们这便为您找个向导来,玩些您感兴趣的东西。”
他正要喊人来,羿昭辰立刻抬手制止,只说不必。他的目光倒是一刻也没离开牌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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