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麻将的成本确实不低。不是简单的竹骨相接,而是轻巧的玉石雕琢。当然,只有背面那一抹翠色是,而且是较为廉价的种水,不然这一副牌怕是仅供收藏了。另一侧,则是洁白的赛璐珞,已经微微发黄,可能已经用了不少时日。
码好牌,丢了骰子,每个人又熟练地将牌从面前一字摆开。朽月君死死粘着他,还把刚才曲罗生手里那盘樱桃递到他面前。什么时候到她手里的?朽月君还用腻死人的腔调说:
“要不要来一颗呀?不知有多少漂亮妹妹这么喂过科长呢。”
少来吧。所剩无几的好樱桃都让她一个人给挑完了。
“别烦我。你最好不会报我的牌。”
“哎呀!说什么呢?这般缺德事我是从不做的。您对我误会也太大了。若是绯夜湾以这种无聊的手段敛财,未免太小瞧九爷的手段。”
“那还能有什么手段?”
殷红笑了。她率先丢出一张红中来,用做了红蔻丹的指甲掠过一样鲜红的唇边。
“您该不会想说,‘这怕不是法器的力量’吧?”
坐在对面的羿昭辰愣住了。不仅是因为天璇卿精确地读出了自己的心声。
这样的话题,即便是在包厢里,也是有外人在场的。是能直接说出口的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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