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、总之现在确实是不太一样的。”梧惠干巴巴地解释了几句。
“而且你们刚说的什么,不垮台,难讲。”神无君可真是心直口快,“每个朝代,都有像你们这样的人拍着胸脯打包票。结果怎么样,我就不多说了。看嘛,军阀割据也是常有的事。单是姓羿的一家,真把坦克开进曜州城,上头恐怕也不敢怎么样。”
“嘘!嘘、嘘——”
两人慌忙噤声,嘘声都要盖过神无君的音量。梧惠紧张地看向门外的警员们,启闻更是吓得差点爬上桌捂住神无君的嘴
但启闻还是不死心。他又兴致勃勃地比画起来:“这么着。以后,您有什么东西,可以来找我,我来做你们六道无常的代理人。虽然咱眼界有限,但人脉还是有的,包准几位稳赚不赔!您几位活得都比我久,我绝对坑不到你们!”
梧惠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嫌弃:“啧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居然把主意打到六道无常的头上?亏你还是记者呢。”
“记者怎么了?记者也要吃饭啊。”启闻不以为然,“要是能做六道无常的生意,那我也算古今第一人了。”
“我不讨厌你的坦率,”神无君说,“但我们确实要钱没用。我说了,这次我和几位同僚提供的东西,是捐赠。相当于义卖吧?我们要求拍卖所得的收入,捐赠给有需要的人。而且我们有的是时间,会对金钱的流向进行监督。这一点,商会代表也和我们签过协议的。”
“格局。”
启闻狠狠比了个大拇指,梧惠也忍不住鼓起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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