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梧惠没吱声,宫便说道:
“孩子不懂事,让你见笑了。但这照片,算霏云轩的财产,小姑娘自作主张的事,请不要当真。东西我们就收回了。下次,还是准备些其他的东西吧。”宫扭过头看了羽一眼,补充道,“一些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。”
羽也不吭声。商生气地嚷着:“不是说了,以后少来霏云轩吗?上次你跟那记者以工作为由,我们才没跟你计较,别得寸进尺!这紧要关头,我们要是丢了一针一线的,你担得起责任吗?真出了事唯你是问!今天且不与你计较。识相的话自己走,别让我们请你。”
她把请字咬的很重,梧惠能看到屋里站了几个男弟子没出来,便知道她什么意思。商说完就捏着羽的耳朵回屋,羽气愤地大叫,却无济于事。宫静静地注视着梧惠,不说话,也没什么动作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梧惠沮丧地转过身,朝着院子的后门走去。离开后,她转身将门闭上,看到宫也回到室内去了。人们从枯萎的花上无情地踩过,发出比梧惠的叹息更加细微的声音。
再转过身,她与一位六道无常正对上了视线。
“莫恩……?”
梧惠左右看了看,确保附近没什么熟人。
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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