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糖纸的悉簌声,冻冻抖抖耳朵,打了个哈欠。它慢慢站起来,缓缓伸了个懒腰,将身子拉得老长老长。
启闻说:“那当然,我虽是外行,但一个人做事认不认真总能瞧出来。这不正是唱得情到深处,才能为曲中人的境遇发出叹息,甚至没注意到有旁人出现吗?”
“那、那是因为……”羽可不想承认自己走神,翻翻眼睛,转口说道,“没想到你还能听懂这个。这首曲子曲调迂回婉转,又有很多高音、长音,需要很多技巧。虽然很出名,但多数人唱不清楚词句,也就没太多人听懂。不过调儿还是好听的,所以男女老少不管能不能听懂,喜欢的人不少。”
“我虽然未必能听明白,但我识字啊。”启闻又笑起来,“我第一次听的时候,也觉得有点意思,就把词找来看了。然后我才知道,它讲了两个人因为身份悬殊,即使相互爱慕也未能说出口,经历了种种,直到死生离别时才互诉衷肠的故事。”
羽看着他弯弯的眉眼,觉得自己心里打鼓,莫名有点不敢看下去。她觉得自己心慌,却不知为什么。于是她把视线挪到冻冻身上,看它又开始蹬腿儿挠痒痒。
接着,羽微微撅起嘴来,露出不是很满意的神情。
“这么悲伤的故事,你还笑得出来。我一想到戏里唱的,寒冬腊月大雪纷飞,两情相悦的人就这么死在大火里,就……”
“哎呀,不好意思。可我不是为了故事里的人笑啊。职业习惯罢了,原谅我吧。”
启闻摆了摆手以示歉意。羽还不打算放过他。
“说了那么多别的事,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?你不是来聊天吹水的吧。”
“有吗?”启闻睁大眼,“还有什么事吗?我在等一个朋友,但他还没来呢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