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回头的动作太用力了,差点把自己连凳子一起带倒。门外走来一个姑娘,模样太让她熟悉了——就像她对这个声音,对这个称呼一样。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,眼里满是惊异。
“我不是……在做梦吧?”
“真的是你?”
羽还没反应过来,虞颖就兴奋地冲上前。她猛扑过来,羽一不留神摔到地上。她发出一声叫喊,虞颖立刻弹起来,有些慌张地说:
“我不是故意的!我就是,见到你太高兴了,没控制住。我也以为还在梦里呢。”
虞颖伸出手,将躺在地上的羽拉起来。地板是坚硬的,簪子硌到了头,这让她确信这里是现实没错。在梦里,虽然模拟出的痛觉也是下意识的,但只是一种“我应该痛”的认知,而不是感觉。羽揉了揉吃痛的头。她是先感觉到有硬物碰到了头,疼痛感才缓缓浮现。梦的反馈则更加迅速,没有现实中神经传递的过程。
“你没事吧?”虞颖问,“没有流血什么的?”
她不是很擅长关心别人。道歉、道谢,这样的话都会让她感觉古怪而别扭。但现在,她觉得自己应该强压着这种不适,将这种话说出口。也许这才是理所当然的。她慢慢涌起一种感觉,一种……当寻常小孩的单纯的快乐。
“没事没事。你下次可要小心,得亏不是尖端。它可利着呢,真把头皮戳破不是闹着玩的。我们还是小声些吧,五楼还有别人呢,尤其不敢让我师父听到。”
“行吧。”
虞颖答应着,声音只略微小了一点儿。她只习惯发号施令,并不习惯服从。不过这一点,羽早就在梦中的相处了解了。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。羽熟练地将簪子复位,终于问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