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模糊了。而且,有些古怪。就算他真的杀了什么人,犯下什么案子,似乎都与现在这件事没有太大关系。可是为什么在梦里,被举例的人偏偏是他?现阶段的一切尚未发生,梦境不可能预知未来才对。就算是大脑的模拟……也不至于这么无端吧。
不行,想不明白。梧惠感到阵阵头疼。
“怎么了?身体不适吗。”羿昭辰的语气可没有半点关心的意思,“希望你的体质足够健康。别到了审讯的时候,没撑两轮就晕过去了。那可就不好玩了。”
“你敢滥用私刑?”
梧惠猛站起来,气势不小,连带着椅子发出巨大的摩擦声。羿昭辰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他耸耸肩,淡淡地说:
“看来厅长在公关上花了不少心思。我还以为,我们的名声已经够臭了。”他端起原本给梧惠准备的水杯喝了一口,又说,“哦……也不一定,让那些能出去乱讲的人永远闭嘴就好了。这样成本更小。”
梧惠有些站不住了,但不止是因为恐惧。在诸多复杂的情感中,占据主导的是愤怒。即便有忧虑与惊惶的成分在,也只是因为她经过分析后,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着实不容乐观。没有任何可靠的人证、物证。恐怕在这里,屈打成招的事也不在少数。优异的治安条件背后一定由庞大的代价撑起,至于谁来支付,这无关紧要——反正哪一方都逃不掉。
她慢慢坐回去,劝自己冷静下来。羿昭辰的嘴角带着一丝属于胜利者的笑。
他不客气地伸出手说:“但愿别刮花还算好看的脸。”
梧惠一巴掌扇过去。当然,因为桌子的距离很宽,她只是拍掉了对方的手。羿昭辰也不恼怒,只是笑着整理起面前的商品照片。梧惠知道,他并不是在借机占自己便宜——他只是故意选择自己厌恶的方式,给她心里添堵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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